林晓绘画艺术

太乙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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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  拉卜楞寺     
   
     形状艺术不是一门种类,而是对文明存在的支撑、格阶和审美所显现的一片空白。
      藏传佛教的病态来自于斯坦起源与东土仙阶的地域夹缝中,这种起源不是判断性的。比如藏传佛教拉卜楞寺中所拥有的:噶丹夏珠达尔吉扎西益苏奇具琅、活佛、吐蕃、格鲁派、藏历第十三绕迥之土牛年,一世嘉木样,喜金刚,文成公主、吐蕾赞普松赞干布,嘉木样大师、四大色赤、八大堪布,布达拉宫、蜜腊、菩提法宛,奴隶、二百八十年,人皮唐卡、洁白丸、 吉祥结、如意树、龙蛋、味沉香散、九味半黄散,擦擦儿、噶丹雪珠达尔杰扎西叶苏旗卫林……等等、等等,是经过喜玛拉雅山那令人惊耸的高域护佑才为我们所知的,他们的存在和继续存在还是证明了这一点。所以,世界文明史和宗教阶域对它的评述也不是完全相悖的。
      拉卜楞寺从属于藏传佛教的低阶等级无须在此重新讨论。宗教理据中的自然性和文化性均来自于被观感中蕴藏着的艺术当量,前者的自然历史与后者的人文历史都是审美的繁衍,当审美意识成了一种假象效应时,人文宗教城堡就仅剩下了象征性的繁缛言辞表述了。
      四十年来,多次拉卜楞寺的观看,产生了时间与审美间的倒置和情绪上对它的不断轻蔑,寺院全部的语言结构渐次泛为了越发普遍化的支配力量,它让人的设想错移了宗教的原旨和艺术的榜样,这种不等既是去权势化的编织和营造,又是泛泛众生们理直气壮的进步和参予。以至,所有建筑、偶像、僧人和游客莫名相约组成了压制性的循环部分,这种秩序既意味着现状和利的分配,又意味着不断低阶探望的爱好和全体而笼统的审美威胁,并彻底揭掉了那个曾经沉甸甸地压在种群集体性意识身上的奴佞性、道德性、和非区别性的独特意义的冠盖。时至今日,它们好似一群低端汉人中的流氓无产者一样,属性和庸劣就结合了起来,还彼此纠正并爱恋着对方。他们盘踞地域中诡异的诱惑表相,让当代人群由于其审美性无能,都将踏上那一处由于无人继承传统又无人面向未来而成为废弃审美的“圣地”。自然,那里除了游客和景致的忠实关系以外不再可能期待任何艺术的认可。如此价值偏见和客观再现的集体混乱,竟然让审美本身也模糊了方向选择,存在的实用目的和现世的表现欲望形成了格式化的流行风尚……
     当艺术被抹杀,审美被改嫁,宗教被物化,绘画被平民性状时,其思想内容的语言实现结果和现实模样的统一性将是匪夷所思的。
      时代属性下的行为不再把艺术看成一种具有奠基性和优先性的社会存在方式,而是看做一种与自身一致、简易而充滿隐祕欲动的时尚借口,它既被看做梦想又被看做实践:比如约炮和广场舞。
       就这样,拉卜楞寺在审美中被消解了…… 别了,拉卜楞寺……(林晓的画。林晓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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